前事20.

 

“二十三,工作其間,保鑣必須舉止謙虛。”

“二十四,保鑣違反與自己雇主的條約時,雇主有權給予條約以外的懲處。”

“二十五,保鑣在履行與自己雇主的條約時也必須服務雇主所屬的機構。”

 

窩金在游泳池旁背書。俠客靜候著。信長前一晚就溫習完畢,在一旁打坐。

 

“背好了?”俠客問。

 

“嗯。”

 

“你知道,窩金,我一根手指就可以捏死你了。”

 

窩金皺起眉頭,手一探,把俠客抓住。

 

“喂!等一下!”

 

窩金不理會抗議,把俠客翻了身,面朝下壓在地上,坐在他背上,把他雙腳往上用力一扳。

 

俠客腹部劇痛,忍不住大叫。“喂!住手啊!”

 

“怎麼!你不是很屌嗎?”

 

信長睜眼見狀,趕緊出手阻止,“窩金,你發什麼癲啊!?”

 

窩金放手起身,“嘖,莫名其妙找我麻煩。”

 

俠客忍痛站起來,“你說你守則都背熟了,怎麼連朋友的玩笑都要動粗?”

 

“玩笑?”

 

“當然,難道我還真能用一根手指捏死你?用腦筋想想啊!”

 

窩金聳聳肩,“既然如此,早講嘛!”

 

“說了就沒意義了!”俠客不悅,“你要學著把別人的挑釁當作不存在。”

 

“胡說八道,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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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洛洛和派克諾妲站在圖書館的落地窗後看到這一幕。

 

“他們這樣行嗎?”派克諾妲問。

 

庫洛洛只能苦笑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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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窩金慘叫,在車庫裡造成刺耳的回音。

 

“就是這樣。”庫洛洛平淡的說。“今天你們留下。”

 

“昨天已經留守過,今天還要!?”

 

“我想你還沒準備好。”庫洛洛說。“要是你在星之城對人用‘海老固’的話(俠客挨的摔角技)我會很困擾的。”(信:原來被看到了 。_b

 

“開…開玩笑!我們這樣子還算你的保鑣嗎!?”

 

“在你改變行為以前,兩人的職位暫且保留。”

 

俠客想,是三人吧?bb 他們是一組的,信長和窩金既然留下,自己也等於被軟禁了。

 

窩金憤憤不平,但是沒有再多說。芬克斯和飛坦遠比他人輕鬆,嘴角還有微笑。

 

“別擔心。”派克安撫窩金,“這決不是永不更改的。”

 

“我不在的時候你們聽俠客的話。”庫洛洛對留守的人說,自己上了車,“走吧。”

 

“啊,等一下。”

 

俠客跑回自己的房間,取了四個手機。

 

他發給庫洛洛他們一人一個,“這是我自製的手機,能偵查是否有人竊聽”

 

“若有人竊聽,這手機會自動轉到對講Mode。”

 

“對講Mode不會被竊聽,但是注意只有一公里的有效距離。”

 

“富蘭克林在小滴的畢業典禮過後就會搬來,我們會在這等待。”俠客道,準備睡回籠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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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之城位於政治區的中心。

 

模樣很普通。

 

灰色的牆,灰色的路,玻璃反映著灰色的天空。

 

政府的心臟一般來說都想要給觀賞者一種威嚴感。

 

星之城不同,除了它一百五十五樓的高度外它沒有過人之處,跟一般的建築物沒有差別

 

但是仔細一看,又覺得有很大的差別;星之城太沒有特色了。

 

星之城的外觀是那麼單純,無味。

 

星之城既似一座石柱,又似一座巨大的墓塔,比起蜘蛛公館更給人一種異樣的感覺。

 

同樣的建築在商業區決不會那麼引人注目。

 

若擺在一百數十平方公里,沒有其他摩天大樓的政治區裡,就很怪了,直如巴比倫塔。

 

“我以為星之城是星形建築物哪!”芬克斯道。

 

“從上空看就是了。”庫洛洛望著窗外數輛高級轎車。“一枚八角星。”

 

芬克斯把車子駛入地下停車場。

 

進入政治區後屢屢看見身穿紅衣的流星禁衛軍在巡邏。停車場也不例外。

 

窩金或許會想挑釁流星禁衛軍的成員,不過庫洛洛一行人不打算對他們多做無謂的接觸。

 

目標是一百五十樓的‘天動說’會議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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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電梯看見的是從一百四十五層到一百五十五層的樓中樓。

 

‘天動說’正如其名,是數條鋼筋以不規則角度支撐,浮在樓中樓中心的巨型圓體,像是自然博物館裡的模擬星球,或觀星臺裡的天體影像廳,被世界和宇宙環繞。‘天動說’的外殼被銀色的金屬覆蓋,在透過天窗的炫目陽光下閃爍。

 

這一樓層十分巨大,面積比天堂鳥的失落樂園大上三、四倍,數百名政客、保鑣、和流星禁衛軍的人在此不但毫不擁擠,而且還顯得有點鬆散。

 

要進入會議廳必須從一百四十二層的樓梯(東、西、南、北各一座)。

 

四人走到東邊的樓梯。

 

“你們在這等待。”庫洛洛吩咐。“這裡只有政客可以進入。”

 

“一人沒問題嗎?”芬克斯問。

 

庫洛洛搖頭,進入會議廳。

 

眾人目光隨著老闆上升。

 

‘天動說’的大門上方用英文寫了一字。

 

ARCH

 

Arch?”芬克斯想想,“好像在哪聽過…”

 

“你是說‘諾亞方舟’?”派克提醒,“傳說中拯救世界上所有生物血脈的大船。”

 

“啊,是那個沒錯。在神的指導下製作的。”芬克斯又看了會議廳的門。“幹什麼在門上放這個怪字?政治家難道自比為神授的救世主?”

 

“大概吧。‘Arch’也是‘至高’的同字。”

 

飛坦冷笑,“真是笑話,沒有人民他們當的上嗎?”

 

以政府的立場來看,兩人的話實在是大逆不道,更何況旁邊還有不少政客、保鑣、和流星禁衛軍的人。但是芬克斯和飛坦為人狂妄,一點也不忌諱。派克微覺不妥,但是也來不及阻止。

 

“嘿,你們很大膽嘛…”一個粗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距離不到一公尺。

 

三人吃了一驚,同時往前縱躍,並在空中回身。

 

在空中,三人看到一個古銅色的皮膚,體格魁梧的男子,正似笑非笑的望著三人,像見著了新鮮事一般。那大漢方臉,短髮,濃眉,大眼,身穿著深紅色的短袖制服,左胸上別了一枚八角星的胸針。。他身高大約兩公尺上下,一身結實的肌肉,看起來十分孔武有力。

 

“…在星之城講這種話。”那大漢續著說。

 

派克不解;她們怎麼沒發現這麼大個人的存在?

 

她不禁想起庫洛洛昨晚提起的神秘老人。

 

芬克斯沉著臉。“你是誰?”

 

“‘Arch’的意義不只是如此喔。”那大漢不答芬克斯的問題,自顧自的說。“聽過‘聖櫃’嗎?”

 

芬克斯一怔。“沒有。”

 

“跟‘方舟’一般,是宗教的聖物之一,不過作用截然相反。”派克平靜的解釋,一邊打量著那大漢。“‘聖櫃’是用來懲罰罪人的。傳說中能降下天火焚化罪人的箱子。”

 

“說的沒錯,小姐。”那大漢笑道,“‘聖櫃’就是‘Arch’。所以‘Arch’一字還有懲戒者的意思。”他用帶著深意的黑眸看了會議廳一眼,“政府是‘聖櫃’,我們是它的火。”

 

“你是誰?”芬克斯又問,對那大漢的話不感興趣。

 

那大漢忽然想起,“恕我尚未自我介紹。我叫坦克爾斯 拿波姆,流星禁衛軍的人。”

 

“派克諾妲。”她走近自我介紹。

 

“妳好啊,派克諾妲小姐。”

 

流星禁衛軍…

 

飛坦想。

 

他們是流星街的中立軍隊,只替政府本身工作,不聽命於任何單一人物的高等護衛集團。

 

他打量坦克爾斯雄偉的身軀。

 

看樣子倒很不賴。真想割開他的喉嚨。

 

“坦克爾斯 拿破姆(Tanker’sNapalm)?”芬克斯笑問,“好怪的名字。”

 

“外區的朋友取的名字,所以不想改。”坦克爾斯說,“這是對他們的尊重。”

 

像庫洛洛尊重他的名字一樣。

 

“你也是外者啊?”

 

“彼此彼此。”坦克爾斯指指附近的人,“這裡大部份的保鑣都是外者。你們也是吧?”

 

大部份?“嗯。”

 

“名字?”

 

“自己查。”芬克斯和飛坦異口同聲。

 

“不愧是…”坦克爾斯顯得很高興,“果然有‘外者態度’。”

 

“什麼‘外者態度’?”芬克斯問。

 

“那是內者發明的用詞,對咱們外者的偏見。‘外者態度’就是殘酷,冷漠,自以為是等負面形容詞的總和。”

 

芬克斯托著下巴想了想,“很不錯。”

 

他本來就很欣賞自己的個性。

 

“那…我該叫你倆‘魯西魯先生的保鑣嗎?”坦克爾斯問。

 

飛坦對此無興趣。“你找我們有事?”聲音冰冷。

 

坦克爾斯眼睛微微瞇起。

 

三人的身體同時一震。

 

壓迫感!

 

坦克爾斯的身體好像竄出許多手,從四面八方推擠三人。那感覺是那麼逼真,連呼吸都受到影響而開始急遽。耳鳴低低的響起,有如氣壓劇變。

 

坦克爾斯觀察了他們的反應,撤銷了念。三人的身子晃了晃,差點失去平衡。

 

派克感到頭暈,搖頭。

 

剛剛是?

 

芬克斯有點憤怒。“你…!”

 

坦克爾斯雙手抱胸,側著頭看他們,“你們…還沒學會。”

 

“學會什麼!?”芬克斯已壓低了聲音,但還是吸引了一些目光。

 

飛坦出乎意料的沒有動怒。超出常理的新奇經驗使他冷靜。

 

他想了想,“你是指…”

 

話沒說完,坦克爾斯豎起兩根指頭,示意別說。

 

“你們知道那是什麼嗎?”

 

“知道一個大概吧。”芬克斯答。其實他只從庫洛洛那聽到一點皮毛,又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談不上‘知道’。

 

人都不認為自己懷疑的事物是知識。

 

但是,坦克爾斯剛才的威迫感卻是如此的真實。

 

“大部份的人都不清楚。很有用喔!”坦克爾斯說,“如果你們想學的話,請你們找老闆簽合約找教練吧。”

 

派克點頭。芬克斯和飛坦則不作聲。他們根本沒有那個打算,也不屑作偽應付人。

 

坦克爾斯瞧得明白,也不生氣,只是笑了笑,“不想學就算了,那是你們自己的損失。”

 

飛坦哼了一聲,“簽不簽約,權在老闆。我懷疑他會花三億戒尼搞這東西。你把那玩意兒的功能解釋清楚,我們說不定還會考慮一下,不過那也要看你的講得動不動聽。”

 

坦克爾斯忍不住大笑,黑色的眉毛笑得彎成八字型。“呸,倒好像變成我乞求你們學了?打開天窗說亮話,就憑你們現在的本事還不配在中區混。想活久一些還是謙虛一點吧!”

 

芬克斯和飛坦沒有回答,臉色不變。

 

坦克爾斯還在笑。

 

他知道任何外者聽到他的話都一定會動怒。他也發覺兩人的氣提升了許多。

 

不少。

 

他們倆還沒打開精孔吧?坦克爾斯尋思。但是氣卻能變化這麼多…

 

可是…感覺不到兩人的殺氣?

 

無影無蹤。

 

兩人隱藏殺氣的本事,以外者的程度來看也屬少見。

 

像武器一樣,為傷人而生,本身危險卻沒有殺氣。

 

天生的狩獵者,真是可造之材。

 

想到這,坦克爾斯止了笑聲。

 

“在政治區,緊急狀況外禁止使用武力。”他說,“如果想殺我,等離開這裡再說。”

 

芬克斯和飛坦還是沒說話,只是氣有許些下降。

 

不笨嘛。坦克爾斯想,“你們想想剛才的情形就明白了。”他說,“要是這裡不是政治區,我對你們有敵意的話,你們早就翹辮子了。”

 

飛坦眼睛盯住眼前的挑戰者。。

 

剛才坦克爾斯雖然成功的隱藏了氣息接近他們,但是飛坦自信自己可以在殺氣出現後點二秒內閃避,反擊。

 

“我出手比那快。”坦克爾斯像是讀了飛坦的念頭。

 

飛坦瞇眼。你又知道了?“你可以試試。”

 

“在政治區,緊急狀況外禁止使用武力。”坦克爾斯重複。“不過我可以跟你說,等殺氣出現才防備我已經太晚了。”

 

這點芬克斯和飛坦都很清楚。

 

本來兩人都是憑五感,推理,和殺氣來預知危機的到來,很少有等到敵人靠近才出手。適才坦克爾斯突然的出現在身邊可說是近十年來未有的事。

 

那就是念嗎?

 

此外,光看身材,坦克爾斯還比不上窩金和富蘭克林,可是氣勢卻勝過不少。面對他芬克斯和飛坦突然覺得有口難言。

 

想到這,兩人只能默許坦克爾斯的實力。

 

“別對自己太有自信。”坦克爾斯給予忠告,“你們也學吧?”

 

派克回答:“現在我的老闆剛起步,沒有辦法。不過我很有興趣學。”

 

坦克爾斯望過派克的肩膀,“你們呢?”

 

芬克斯和飛坦不答,同時轉身面對會議廳,繼續自己監視的工作。

 

坦克爾斯暗暗搖頭。

 

他們太孤傲了。

 

坦克爾斯低頭對派克說:“不急。現在布魯克斯先生有辦法保護你的老闆。等庫洛洛先生要獨當一面時你們就得學‘念’。越早學越好。”他慎重的說,“要是有問題,隨時找我們。流星禁衛軍可以幫你們的忙。”

 

他轉身離開。

 

走了幾步,忍不住回頭提醒,“想找教練也可以來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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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克目送坦克爾斯離開。

 

‘念’嗎?

 

這算是實地考察吧!等會可要向庫洛洛報告。

 

她又看了‘天動說’會議廳一眼。

 

其實,‘Arch’也有‘創造者’的意思。

 

流星街生命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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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不要擺個死人臉?”信長對游泳池旁,面有菜色的窩金說。

 

“心情不好。”

 

信長抓抓頭,“說真的,你無法怪別人。”

 

“怎麼,又是我不對?”

 

“廢話。”

 

窩金回頭望著朋友,“本來以為你是在我這邊的?”

 

“沒錯,我們同時受罰。”信長有點惱怒。

 

“聽那種令人生氣的話,別跟我說你不會不高興!”

 

“我至少會忍!”

 

“忍?忍多久?到氣死為止嗎?”

 

“氣不死的啦!”

 

“你不會,我會!”

 

“那你氣死好了!老是拖我下水!我一個人幹!”

 

“操!我先宰了你!”

 

兩人像鬥犬一樣近距離眼瞪眼,口裡半開玩笑的發出低吼聲。

 

窩金忽然露出一個頑皮的笑容。“喂,信長,我們溜之大吉,如何?”

 

“啊?”

 

“待在這裡,悶都悶死了,不如到街上玩。”兩人吵架總是很快收場。

 

“俠客不會答應的。”

 

“笨蛋,走就走,幹麼問他?”

 

“庫洛洛要我們聽俠客的話。”信長猶豫著。他自己也想開溜,但是不敢。“俠客要我們留下等富蘭克林他們。”

 

“我要問他。”

 

“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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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俠客不悅的說。這幾日來他與窩金,信長獨處的生活讓他血壓提高了不少,臉上也沒有他慣有的笑容。

 

信長瞪了窩金一眼。(跟你說吧!)

 

窩金不死心,“俠客,在這我也無法練習守則上的規則啊!都知道你是做假的說。”

 

“到外面難道就可以?以你這麼火暴霹靂的脾氣不闖禍才怪。”

 

“就出去一下子,我絕不惹禍,我保證!

 

俠客還想拒絕,但是忽然靈機一動。

 

要是硬逼窩金無效,那…

 

“好。”他回答。“但是你要答應我三個條件。”

 

窩金大喜,“別說三個,三十個也答應。”

 

俠客聽了有更多自信,重新戴上微笑。“如果我能想到三十個條件,我也很想說。”

 

“第一,你從今以後,只要是工作期間,就得遵守守則上的戒條。”

 

窩金一怔,心裡掙扎了一會,“我答應。”他低聲回答。

 

俠客噓了口長氣,如釋重負。“第二,保護自己或同伴以外,不準動手攻擊任何人。”

 

“什麼?要是有人欠揍怎麼辦?”

 

“你聽信長的話,讓他處理,把別人的話當耳邊風不就好了?”

 

7窩金低頭想了想,“原來如此。”他恍然大悟,“很簡單嘛!怎麼不早說?”

 

“我講過了啊?”

 

窩金搖頭,“不,你要我把別人的挑釁當作不存在。一個人話都講了,怎能當作不存在?要是把別人的挑釁當耳邊風就合理多了。”

 

俠客覺得很好笑,“這樣講也有道理。第三,庫洛洛約下午四點回家,你下午三點以前回來。”頓了頓,“還有,你出去這件事一定要保密。”

 

“沒問題!”窩金大吼,拉著信長的手往外走,留俠客一人。

 

這樣做或許比較有效。

 

俠客不喜歡對朋友玩小手段,但是窩金是唯一能管得住他自己的人。若非‘離家出走’如此誘人,窩金怎麼可能會答應那些要求?這可說是基本的行為心理應用。

 

俠客知道窩金很守信,所以他用“獎勵”(休息)來迫大個子守規則。只要窩金親口答應就決不會違約(如喝酒)。

 

庫洛洛如果打電話詢問的話?

 

就說窩金和信長去買東西(一定的)。庫洛洛大概會忙得無法打多少通查問。反正窩金一定會保密,守時。

 

官場本來就是瞞上不瞞下。雖然有點對不起庫洛洛,不過以長遠的角度看是只有好處的。(其實還是有點罪惡感bb

 

俠客伸懶腰,準備回警衛室。

 

偶而一個人(和許多鬼)也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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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金很愉快,哼著小調。

 

“咱們先去哪?”

 

“這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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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的耳語:這是‘轉捩點’章,由讀者自行選擇劇情的一篇。

 

下一回窩金和信長偷溜出去玩。中區很巨大,不可能一次走完,所以以下是三條路線(左到右):

 

A:公館,墓園,巴士,百貨公司,午餐,遊樂場,賭場,地下鐵,公館。

B:公館,遊樂場,午餐,墓園,巴士,賭場,百貨公司,地下鐵,公館。

C:公館,地下鐵,賭場,午餐,百貨公司,遊樂場,巴士,墓園,公館。

 

兩人是早上九點離開,下午三點回到家。各位看倌覺得那一條路適合窩金和信長呢?

 

以上所列的地點大都影響未來劇情與地圖的更改。不同的地點會因為時間的關係而有不同的劇情。某些重要人物和事件(道具?)只能在特定的某時某處見到,或許會影響這些人對窩金和信長的看法。譬如說,賭場早上賭客很少,下午兩人或許會因為時間不足而無法多待。兩人可以在遊樂場得到‘觀光地圖’,可是把遊樂場排在前面就要犧牲墓園早上的劇情。

 

以後故事裡還會有許多這種‘轉捩點’章,自由度或許會更高,像讓讀者替角色們‘發明’一個主意等。有這種‘轉捩點’章是為了讓讀者有更多代入劇情的機會,類似徵‘劇情客串’。

 

網上小說的好處在於其異於一般紙張小說的規格。上次我徵派克諾妲的‘客串服裝’就是一例。讓讀者自己決定喜愛的角色的服裝,行動,與劇情,以玩遊戲的態度來讀小說,也不失為一種樂趣。

 

回學校,兩天後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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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C10023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