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繪的念能力者介紹篇(16)
名字:詹
年齡:30
所屬團體:流星禁衛軍第五小隊
系統:具現化系(藍)
能力名:密室遊魚(Indoor Fish)- 具現化出肉食類的念魚攻擊敵人.
具現化的事物一般來說是無法在遠離身體時保持強度. 伐先生說過,一個念能力者若要超越自己系統上的缺陷可以走三個方向:
1)深厚的基礎. 只要根基夠強,就算是具現化系的念也能在遠處發揮威力.
2)修習其他系統的念來填補自己系統的缺陷. 以下是伐先生給俠客的簡介:
「如果想要增強‘發’的力量,修自己的主要系統跟強化系(換言之,強化系能力者的威力進度遠超過別的系).」
「修習變化系增加‘發’的可塑性(降低‘發’的使用限制,使用‘發’時氣的流速/流量,增加‘發’可用的性質).」
「修習放出系增加射程(能發揮100%力量的範圍).」
「修習具現化系能加強‘發’的集中力(減弱自己的情緒跟思考對‘發’的影響,降低敵人對自己造成的精神傷害/發揮作用的成功比率).」
「修習操作系增強‘發’的精密動作(速度,靈巧度,準確度等).」
「不要被數字迷住,因為你最不善長的系統有著你最需要的特徵.」
「打個比方,放出系的射程最遠而具現化系最短,具現化系的集中力最強而放出系最弱,兩邊可以完美地互補. 對角的系統雖然最難修卻是最重要的目標.」
「你操作系的‘發’欠缺變化(只能透過少數的道具使用),所以變化系的氣能讓你‘發’的限制變低,讓你不至於在緊急的時候因缺少必要道具而進退兩難.」
3)誓約與制約. 詹就是用了嚴格的條件來讓念魚能夠遠離身體. 限制如下:
一:念魚無法在密室以外的地方生存.
二:念魚無法殺死對手.
三:念魚造成的傷害不會痛,也不會流血.
詹的念在戰鬥中顯然無法快速弱化對手的力量(痛楚,出血等),全憑念魚的活動力盡快把對手吞蝕,再解除念殺死對手.
領域:無限. 只要是密室就可.
等級:C+. 念魚有相當的數量與威脅性,不過條件太多反而是大忌.
名字:法特
年齡:25
所屬團體:流星禁衛軍第五小隊
系統:變化系
能力名:Gum Gum 這傢伙的念跟陰獸的很類似,用氣改變自己身體的質地,能夠如橡膠一樣地變化形狀. 能力名是取自海賊王裡面主角每次用絕招都會說的口頭語(日文版).
領域:無. 身體形狀變得越多,力量越弱.
等級:C+. 很優的能力者,不過跟坦克爾斯比起來像條蟲.
死神:上回沒有載,這回一次兩人. 詹是窩金的老師,不過他討厭強化系的能力者. 密室遊魚的能力被庫洛洛盜走. 法特是派去公館偷襲的人,追趕小滴時被坦克爾斯用輝燄衝擊波震昏. 兩人現在都和絲麗佘等第五隊的人待在殞星監獄.
前事(72)
愛情毒藥(二)
庫洛洛看著眼前的水晶鏡.
...
最近... 都沒有夢到‘他’.
為什麼﹖
我難道想見到‘他’麼﹖
不可能.
只是...
上個月見到的人影... 讓人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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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蘭克林準備好,回到了餐室. 今晚沒人在家,晚飯不必煮了.
瑪奇,窩金等人都在那. 庫洛洛還沒下來.
飛坦穿著西裝在一邊削著梨子,有點出神.
富蘭克林一進門,瑪奇跟派克不約而同都望向他,神情訝異.
富蘭克林問:「怎麼了﹖」
派克好奇地問:「富蘭克林,你剪頭髮了﹖」
「啊﹖沒有.」
「還是... 刮過鬍,梳過頭了﹖」
「沒有. 我有什麼地方不對嗎﹖」
「奇怪.」派克自言自語.「怎麼你看起來有點不一樣﹖」
「不一樣﹖哪裡﹖」
「突然覺得... 你還蠻可愛的.」
「咦﹖」
話一出口,派克趕緊捂嘴.
我怎麼說這種話﹖
每個人看了派克一眼,又看了富蘭克林一眼.
瑪奇打量富蘭克林,說:「真的...奇怪,為什麼覺得你...嗯...」
窩金問:「妳們在說什麼啊﹖他跟平常不一樣嗎﹖」他指著派克等人.「妳們這些要出去的人看起來才不同啊!」
「也是...」派克對這話不是很信服.
芬克斯問飛坦:「你幹麼也穿這麼正式﹖」
這時,信長走過餐室的門,手裡有一瓶清酒.
「信長.」窩金喚他朋友. 信長倒退幾步,探頭入門.「我們等會一起出去﹖」
信長搖頭.「不了,我有事.」
「有事﹖什麼事﹖」
「私事.」
信長說完繼續走.
「喂喂喂!等一下!」窩金追出去拉住信長.「什麼事啊﹖怎麼不講清楚﹖你拿酒去哪﹖」
「我說了,私事.」信長把窩金的巨掌移開.「我要走了.」
窩金大怒.「還不行!你還沒跟我說是什麼事啊﹖」
信長也惱了.「我說是私事,就是跟他人無關的事. 你是聽不懂那一個字﹖」
「跟他人無關,跟我有關!」
信長冷笑道:「是麼﹖」
他腳一動,一瞬間移到了走廊底端.
信長走的快,窩金追得也快,趕在信長前擋住大門口.
「信長,你是怎麼了﹖」窩金吼著問.「你有事在心裡,卻沒跟我講﹖」
「誰說我一定要跟你講﹖」
「什麼!﹖我是你朋友呀!不跟我講,合理麼﹖」
眾人看熱鬧,全跟到迎賓大廳.
信長仍是不說.「我不想說,就不說,這夠合理了!」
「不合理!這是第幾次了!﹖以前你好像也有幾次這樣一意孤行,到底是怎麼樣了﹖」
「不怎麼樣!」信長手一甩.「你也該停止一直纏著我了!」
「什麼!﹖」窩金怒叫.「他媽的!是誰纏誰啊!﹖從以前開始就是你在纏我,我什麼時候纏過你了!﹖」
信長不答,繞過窩金開了大門,離開.
窩金指著信長的背影抗議:「我越來越搞不懂你了!」
大家坐在沙發上. 大廳裡只窩金一人在喘氣.
飛坦削完梨子,換顆蘋果.
二樓傳來開門聲.
「這麼吵,怎麼了﹖」
是老闆.
富蘭克林解釋:「信長跟窩金吵了一下.」
一下﹖俠客想. 那只一下啊﹖
窩金憤憤地在沙發坐下. 坐在另一邊的俠客的身子被彈了起來.
富蘭克林又說:「窩金今晚找不到事做.」
庫洛洛笑著問窩金:「你無聊﹖那陪我好了.」
「啊﹖」
「莉莉絲 布魯克斯找我出去,我正愁沒保鏢呢. 你回房換西裝,跟我來罷!」
窩金點點頭,怒沖沖地瞪了門口一眼,回自己的房間更衣.
瑪奇手裡彈著硬幣.「真難得看他倆吵架.」
「而且還吵得很凶哪!」芬克斯也說,不過不怎麼在意.
叮噹~~
芬克斯應了門鈴. 他打開大門一看,站在門口的竟是流星電視臺的特派記者:小繪.
「請問飛坦在嗎﹖」紅髮女孩笑嘻嘻地問.
「飛坦﹖」芬克斯回頭看著矮個子同伴.
飛坦起身.「我們約好出去吃飯.」
芬克斯嚇了一跳.「啊!﹖跟你!﹖」
「是的,要不然也不會有如此不合常理的事情.(瑪:的確不合常理.)」
俠客想起上次在玉川百貨的事,很不安.「飛坦,你可別亂來啊!」
飛坦把削光了的蘋果放在一旁.「放心,我不會讓她失望的.」
「(狂汗)你真的有在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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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走了.」莉莉絲交代了一聲,跟密斯特的兒子亞爾離開宅第.
「等一下,莉莉絲.」密斯特跟了出來.「我有話跟妳講.」
亞爾回頭看了一眼,先上了車.
密斯特看起來很不高興.「妳是怎麼想到要跟庫洛洛去約... 吃飯的﹖」
「唔... 魯西魯先生替爸爸跟你工作,比較熟啊﹖」
密斯特瞇了眼.「學校那麼多更好的男生妳也不找,卻找魯西魯.」
「魯西魯先生很好啊!」莉莉絲眼睛轉了轉.「不然,爸爸跟你也不會雇用他﹖」
密斯特說不過她.「沒錯. 我打算維持這工作關係. 希望妳配合一點.」
莉莉絲偷偷吐舌頭.「就今晚而已啦!」
密斯特看姪女沒什麼誠意,加一句:「如果妳只是想嘗嘗愛情的滋味,我勸妳別太認真. 初戀跟愛情毒藥一樣,有害無益.」
莉莉絲臉一紅,趕緊上了車.
密斯特搖著頭.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一點也不珍視長久的愛.
莉莉絲頭探出車窗.
「叔叔,妳實在了解我.」她說.「我總覺得你比爸爸有經驗. 你以前有照顧過女孩子嗎﹖」
密斯特默然.
莉莉絲問:「怎麼了﹖」
密斯特搖頭.「沒什麼. 妳去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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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花店這麼晚了還開著.
信長買了一束薰衣草,來到住宅區深處的小教堂.
這裡一如往常,黑暗,沒有什麼喜氣. 漆黑的墓場像是隨時都會有會有不知名的怪物竄出.
舊舊的木門旁,兩盞燈溢著昏黃,油膩的光芒.
信長走到門邊,隱隱聽到刀子切菜的聲音.
他敲門.
刀聲中止. 一會,木門打開.
維德神父穿著他的黑道袍,眼睛緊閉著.
神父嗅了嗅,點點頭.
「你又來了.」
信長點點頭.「我又來了.」
「請節哀.」
「什麼﹖」
神父很訝異.「咦,你不是來埋人的﹖」
「那的事﹖」信長覺得神父問了個很笨的問題.
神父摸著疏疏落落的鬍子.「真奇了,沒人死...」
「胡說,誰家死人啦﹖」
「職業病犯了,真抱歉.」神父從門邊提了個油燈.「最近我這突然活人跟死人都變多了.」
信長:什麼意思﹖
神父把油燈交給信長.「你用.」
「不了,我看得見.」
神父把油燈放下,往墓園走去.
墓地雖暗,兩人卻毫無問題找到了小帆的墓.
信長看到那淡粉紅色的墓碑,不禁黯然.
果然只是夢而已.
神父悄悄離開,讓兩人獨處.
信長把薰衣草放在墓碑前,從懷裡拿了兩個小酒杯,
「小帆,這是‘白鹿’.」信長說,倒滿酒杯.「我不知道妳喝不喝酒,不過這味道很好,妳試試看.」
他敬了小帆,一口喝乾.
「我昨晚夢到的... 真的是妳嗎﹖」信長問,倒酒.「夢裡那麼親切的人,是真正的妳嗎﹖不是殺手的妳...」
信長喝乾酒,有點恍惚.
「我如果不是庫洛洛的保鏢,而妳也不是一個殺手.... 那有多好.」
他搖著頭,苦笑.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變得跟內者一樣愛幻想...」信長低下頭.「可是... 我真的希望...」
「嘿嘿,為了跟妳單獨講話,跟窩金吵了一架.」
「他一下就會忘了這事. 不過... 我有點內疚.」
「妳... 等我們以後在那個世界見了面,我把他介紹給妳認識. 他是個好人.」
信長拿了小帆的酒杯,喝乾起身.
小帆的墓旁多了一個墓碑.
墓碑上有三個名字:羅科羅,瓦俄,約南.
!
這幾人... 不都是禁衛軍的﹖
神父說這幾天人變多了,難道是指他們﹖
信長快步走回小教堂.
停步.
有歌聲﹖
信長辨明那是神父的聲音.
起初不經意的妳,和少年不經世的我.
紅塵中的情緣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語的膠著.
信長不出聲,輕輕開了木門. 教堂的內部灰暗,死氣沉沉的牆壁被火光染成橘紅色.
想是人世間的錯,或前世流傳的因果
終生的所有也不惜換取剎那陰陽的交流.
信長跟著歌聲火光到廚房. 神父一人在那切著菜. 身旁的小鍋子在灶爐上冒出騰騰熱氣. 天花板上橫了數個木樑,破舊得像是隨時會塌下來.
來易來,去難去,數十載的人世遊.
分易分,聚難聚,愛與恨的千古愁.
歌聲停止.
「講完話了﹖」神父問.
「嗯.」
廚房裡有一個小木桌. 信長拉了椅子坐下. 老舊的椅子難聽地叫著.
「我問你,」信長問.「墓園裡那些流星禁衛軍是誰埋的﹖」
「禁衛軍﹖那幾位啊﹖」
「羅科羅,瓦俄,約南.」
神父摸鬍子.「原來他們是禁衛軍的人.」
「是誰埋的﹖」
神父聳肩.「我從不問來埋人的是誰,或去世的人是誰,除非來的人肯講.」
信長沒話說.
神父把切好的白蘿蔔倒倒鍋裡.
信長問:「介不介意我叨擾一餐﹖」
「不介意.」神父答.「我正愁沒人陪哪!幾十年來都是一人過情人節.」
「維德...」
信長有點猶豫.
「死人.. 鬼魂會到生人夢裡嗎﹖」
神父停下刀子.
「你夢見小帆了﹖」
信長沉默了一會,點點頭.
神父看不見,不過他猜到了答案.「是好夢﹖」
信長苦笑說:「是好夢,不過一醒來就變成惡夢了.」
神父在鍋裡放點鹽.
「人生總是這樣. 喜劇的結束是悲劇,而悲劇的結束是喜劇.」
「所以有災有難也未必全然是壞事.」
信長倒了杯酒.「你向來都這麼想﹖」
「不是.」
信長喝乾酒.
「你夢過死人嗎﹖」
神父笑呵呵.「夢﹖我能夢誰啊﹖」
「暮村明日汐.」
笑聲停了.
神父的刀子停了半秒,又開始切著.「你去查了﹖」
「嗯.」信長又倒酒.「我以為你說那是開玩笑.」
「我說,你覺得好笑的話就是玩笑.」神父切著蕃茄.「人生世事本就是個大玩笑.」
「所以... 發生過什麼事﹖」
神父給鍋子加了熱水.
他指著牆邊的櫥子.「那裡有個圍棋盤,拿出來﹖」
信長依言把棋盤拿出櫥子.
好舊.
「現在說... 我怕會切到手指.」神父說.「你陪我下棋罷. 等會吃飯時我再講.」
信長想:你看不見怎麼玩﹖
不過這話敏感,他改問:「玩這你就不怕切到手指﹖」
「不怕. 我跟你下盲棋,用跟你相反的角度.」
信長嘿了一聲.「很有自信嗎﹖我不強,也差不到哪去.」
神父沒意見.「那我拿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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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先生翻著一本歷史小說.
「白十之十三,‘黏’.」
夢來皺著眉頭應了.
另一邊多瓦林道:「騎士,三之四到四之六.」
伐先生眼睛不離書本,答:「女王,三之七到六之四.」
多瓦林:o O |||
夢來下了一子,說:「黑十之十五.」
伐先生:「白九之十四.」
「啊~~~~!」
夢來往後倒,癱軟在地毯上.
「又輸了...」
「妳進攻時太急躁了,容易有破綻.」
多瓦林不安地看了夢來一眼.「國王,五之一到六之一.」
「主教,五之六到八之三,將軍.」
多瓦林罵了一句.
伐先生蓋上書.「你沒有以前專心. 還在想公事嗎﹖」
多瓦林皺眉頭看著棋盤,沒有回答.
夢來從躺著的姿勢蹦了起來.「晚飯!晚飯!」
伐先生把小說放回書架,對多瓦林說:「回來再研究,我們先填填肚子.」
大隊長點點頭,三人離開了伐先生家的圖書館. 四副隊長住在商業區的公寓,離餐廳十分地接近.
本來伐先生只訂了兩人的位子,夢來卻早幾個月要他訂三~四人的,說是想一起吃.
多瓦林對此不是很高興. 情人節他向來只想跟伐先生兩個單身漢安安靜靜地度過. 夢來胡鬧的話就別想了.
看到滿街擁抱熱吻的情侶,他看了極不慣.
「最近的年輕人真不檢點,當街親熱成這樣,成話麼﹖」
「他們是在享受刺激.」伐先生說.「現在短期離婚分手的比率很高,他們總想好好利用一下時間.」
多瓦林很不以為然,頭別開不去看.
夢來勾著伐先生的手臂.「今晚當我的情人好不好﹖」
伐先生笑答:「我太矮了,妳找大隊長罷!」
夢來馬上去勾多瓦林的手臂.「當我的情人好不好﹖(^_^)」
「胡鬧!妳年紀越大,講話越像個小孩!」
夢來卻扮個鬼臉,抱得更緊. 多瓦林不想動粗,輕輕甩又甩不開. 一看到路邊的人都投以奇妙詼諧的眼光,不禁大窘.
夢來卻興奮地說:「你看,他們都在注意我們耶!一定是在羨慕我們感情這麼好.:)」
「胡鬧!胡鬧!」
夢來笑問:「老師沒交過女朋友嗎﹖:>」
多瓦林不看她.「我這把年紀了,半禿頭,半啤酒肚,有什麼好交的﹖」
「老師沒有回答喔!老師有沒有交過女友﹖:O」
多瓦林不答,哼了一聲.
夢來建議:「我當第一個好啦!:D」
伐先生笑了出來.「妳們這一對看起來比較像祖孫. 當情侶的話有老牛吃嫩草之嫌.」
「愛情是不分年紀的!v0v」夢來理所當然地道.
「妳看起來太像小男生了.」
「愛情是不分性別的!:P」
多瓦林臉紅過耳.「別扯這麼多!」
伐先生看著大樓百貨的彩燈.
比起聖誕節,情人節是否更受新一代的歡迎﹖
「其實她也沒說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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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金坐在後座,讓庫洛洛開車.
「老闆,真不好意思.」
「沒什麼.」庫洛洛說.「要別人跟我不放心. 你的口比較牢,我喜歡.」
窩金笑了. 能讓老闆重視當然是好事. 適才的不愉快已經消失了. 他這種人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真羨慕他.
庫洛洛想.
為什麼我不能這樣﹖
用餐地點是天堂鳥旅館.
庫洛洛在門口停下,走下車.
門口的服務員看了都是大奇. 一人問:「魯西魯政客,怎麼是您開車﹖」
庫洛洛微笑著替窩金開了車門. 這一來眾人更覺得不可思議. 魯西魯是流星街知名的政客,怎麼今天竟然替這個大個子開車開門﹖更何況大多數的人得認得窩金是常跟在庫洛洛身邊的保鏢,怎麼大牌到讓老闆服務﹖
還替他開了旅館的門...
庫洛洛帶著窩金到了二樓的‘La Fin’餐廳.
莉莉絲 布魯克斯已在那等著. 她用微笑迎接庫洛洛.
「魯西魯先生.」
「叫我庫洛洛罷!莉莉絲小姐的父親叔叔都是這麼叫我.」
「那你也叫我莉莉絲罷!」莉莉絲笑著.「我父親叔叔都是這麼叫我.」
她頭偏一邊,好奇地看著窩金.
「這位保鏢先生,你尊姓大名啊﹖」
「窩金.」大個子老實回答. 莉莉絲是上司的上司的女兒,按身份比庫洛洛還稍高了些,自該遵守禮數.
「窩金,你身材好棒,比我們家的保鏢都好. 你是怎麼練的﹖」
「打架.」
莉莉絲一怔,隨即嬌笑.「那... 今晚也要拜託你保護我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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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長臉色發青.
真的輸了!
神父把菜都端上桌.
「來,吃晚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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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坦摸著小繪的臉頰.
「妳好健康... 肌膚跟脂肪都是無瑕的. 流動的血液給了妳美麗的膚色.」
小繪笑問:「你都是用這麼奇怪的形容詞稱讚人嗎﹖」
「只對有興趣的目標這麼說.」
小繪對飛坦的鬼話只用嬌羞的笑聲回禮. 飛坦進一步用嘴脣輕輕含著小繪脖子滑嫩的皮膚,稍用舌頭舐著. 餐廳裡的人看飛坦舉止又親熱,又怪異,都是說不出話. 對他的大膽,小繪的不在乎,都是胡猜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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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奇對車窗外的情侶失去了興趣.「你還沒跟我說要去哪吃晚飯﹖」
「一家叫作‘Masque’的餐廳.」俠客興致勃勃.「那裡不僅食物好,偶而晚上還會有表演. 像今晚.」
車子在一棟磚製建築物前停了下來. 身穿紅色制服,頭戴紅帽的服務員替客人開車門. 從建築物的設計跟侍者的衣物來看,這裡像戲院倒像了九成九.
「‘Masque’本來是中區最負盛名的劇院.」俠客把車鑰匙交給服務員.「不過隨著戲院的普遍化,新的老闆為了提高客人觀戲時的享受,把劇場的一半改成了能用餐的位子. 舞台離客人近,很有臨場感喔!」
瑪奇已經開始喜歡這了.「虧你找得到這種好地方,好位子.」
俠客笑說:「這是早訂的好處.」
紅地毯跟紅門,這裡的佈置有如頒獎會場. 名流紳商,打扮得燦爛奪目. 俠客面目俊俏,本身的黑色名牌西裝成了襯托. 瑪奇沒料到晚餐地點這麼正式,難得穿的黑色連身長裙反而有點俗﹖好在她冷冷的美貌本就不適合濃妝豔抹,穿金戴銀.
穿過三扇門,第一個印入眼界的就是那個有名的舞台. 週邊的桌椅跟舞台相隔約只有一公尺.
這麼近的距離,穿幫機率高,可是很考驗演員的實力了.
俠客拉開椅子請瑪奇坐下. 一名侍者送來酒單,俠客點了香檳.
瑪奇心情愉快,笑問:「有喜事﹖喝香檳﹖」
俠客笑道:「妳肯賞光,自是喜事.」
瑪奇嘿了一聲.「那... 乾杯.」
「乾杯.」
新客人陸陸續續來到了. 離表演開始只剩下約十分鐘,而侍者忙碌地想要在開戲前把前菜送上.
俠客點的是極地鱈魚片.
「這是極地的菜.」俠客說.「極地的魚肉油脂豐厚,捕到後直接吊在戶外冰凍,把美味全數保存在肉內,而且咬感極佳.」
瑪奇嘗了一片,果真美味.「極地的魚可稀有的緊啊!你真捨得花這錢.」
「也還好啦.」
門口的侍者不斷迎進客人.
「歐伯朗先生,這邊請.」
瑪奇一聽,馬上回頭. 剛進門的那個男人二十來歲. 銀色頭髮綁了馬尾,一雙大大的眼睛,成熟的面孔笑起來卻有兩個小小的酒渦.
瑪奇定睛一看,那不是莫洛昆是誰﹖只是他的頭髮染成銀色的,身邊還跟了一個充滿成熟魅力的金髮女子.
歐伯朗微笑的眼光在餐廳客人身上掃著,看到了瑪奇,揮手打招呼.
瑪奇先是驚奇,隨後勃然大怒.
好小子,敢這樣!﹖
她不是吃醋. 莫洛昆花過不少口舌想說服約瑪奇跟他出去吃飯,現在卻找得到一個那麼美貌的女子,倒好像把瑪奇也當成了其中一個‘選擇’而已!﹖這混球對多少女人講過同樣的話﹖(竟還敢這麼自在地打招呼!﹖)
俠客不解.「那不是妳老師嗎﹖奇怪,我以為他今晚是要表...」
瑪奇瞪了俠客一眼. 她著火的眼神令俠客窒息.
新到的這兩人都感到背後傳來了可怕的氣勢.
華霖校長問:「你認識那女孩嗎﹖」
傑洛德祕書替華霖拉開椅子,笑答:「不確定,不過我猜她認錯人了.」
華霖坐下,回頭看了瑪奇一眼,低笑.「還是小孩嘛... 把情緒都表現在臉上.」
瑪奇有過人的聽力,兩人的話都進耳了,更是憤怒.
俠客看得迷迷糊糊.「妳幹麼這麼生氣﹖」
瑪奇喝了一大酒.「你剛說他今晚怎樣﹖」
「啊!」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這不是俠客君跟瑪奇san嗎﹖」
俠客抬頭一看.
「哎呀,梁爺子.」他意外地打招呼. 跟在梁爺子身後的一人嬌小,一人高大,正是瑪露比跟雷克.「是什麼風把你們吹來了﹖」
「我們是來看表演的. 你們也是﹖」
俠客點點頭. 雷克一聲不出,揀個位子坐下. 瑪露比卻給了俠客一個可愛的笑容.
瑪奇看了暗自警戒. 她跟同伴殺了幾個流星禁衛軍的成員,對之不敢掉以輕心.
她想:俠客這等親熱幹麼﹖他是忘了上個月的攻擊,還是少根筋﹖
梁爺子約他們:「要不要一起坐﹖」
俠客看到瑪奇的神色,猜到了她的心意,便說:「表演快要開始了,現在移動不方便,我們坐這就好.」
剛說完,侍者的領班走到舞台上,用湯匙敲著一個杯子. 客人們懂得規矩,都安靜了下來.
「各位女士,各位先生,大家晚安!」
客人都打招呼.
「今夜是個值得慶祝的一夜!相信在場各位對情人節的愛是有志一同的!(瑪:你無聊.)」
「我們‘Masque’為了慶祝情人節,替各位安排了一位知名表演者. 相信在場許多人都是為了他而來這用餐的!(瑪:誰啊﹖)」
「他的事我們也不必多費脣舌介紹了!(瑪:閉嘴,叫他滾出來.)」
「請歡迎:莫洛昆 歐伯朗先生!」
客人全部興高采烈地歡呼. 傑洛德,華霖,瑪露比更是加勁叫著莫洛昆的名字.
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走出後台. 金色頭髮綁了馬尾,一雙大大的眼睛,成熟的面孔笑起來卻有兩個小小的酒渦,脖子上掛了一個木製傀儡.
「各位好!各位好!謝謝各位!」
莫洛昆笑著打招呼. 一轉眼間,他看到舞台邊的位子上坐了一個紫藍頭髮的女孩,笑容僵在臉上.
瑪奇看著莫洛昆,回頭看了傑洛德一眼,又轉頭看著莫洛昆.
俠客眼睛都發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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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克斯沒想到自己的運氣這麼好. 不但臨時有地方吃晚餐,而且還找到一個人陪.
派克穿著輕便,只一件棕色連身裙跟白薄外套,看起來真不錯. 她不是要出席重要晚宴,也不是跟情人出去吃飯,不必過度打扮. 不過就是淡淡的薄妝也很適合她.
綠之門.
一個靠近商業區邊緣的小酒吧. 店如其名,門是綠色的,外邊的磚牆則是粉紅色.白木跟玻璃的窗子透出有情調的燭光.
派克說:「這裡很好啊. 伐先生真有品味.」
「嗯,看不出來.」芬克斯看著門邊的菜單.「不過為什麼要叫綠之門﹖」
「不知道.」
兩人開了那扇綠門. 門上的鈴鐺響了.
「歡迎光臨.」
﹖
這聲音好耳熟.
兩人往酒吧看去. 一個褐膚黑短髮的大漢穿著黑背心,白襯衫,手裡正在搖著一個銀色的調酒壺. 他抬頭看到來客,呆了.
「派克﹖」那大漢問.
派克輕輕捂嘴.「坦克爾斯﹖」
芬克斯下巴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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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蘭克林盯著螢幕,目不轉睛.
叭喳.
富蘭克林從螢幕上老早就知道是誰開了門.
「小滴﹖功課做完了嗎﹖」
「嗯.」
富蘭克林鼻子牽動,回頭.
小滴穿著她最喜歡的黑上衣與白長褲.
富蘭克林偶而會覺得小滴這樣穿缺乏年輕女孩有的活力. 可是今晚不知為什麼,他覺得小滴很...
「小滴,妳剪頭髮了﹖」
她搖頭.
「還是... 刮... 梳過頭了﹖」
她搖頭.
「奇怪.」富蘭克林自言自語.「怎麼妳看起來有點不一樣﹖」
「不一樣﹖哪裡﹖」
「突然覺得... 妳還蠻可愛的.」
話一出口,富蘭克林趕緊捂嘴.
我怎麼說這種話﹖
小滴卻一點也沒有不滿的意思. 她照往常一樣,跳到富蘭克林腿上坐下.
富蘭克林怔住. 當小滴還是小學生時他們是常這樣坐. 現在小滴是中學生就比較少這樣坐了
可是他不想拒絕...﹖
富蘭克林沒說話,讓小滴坐著,自己回去看著螢幕.
過了一會,小滴頭靠在富蘭克林懷裡.
富蘭克林心跳有點加速. 他低頭看了小滴一眼.
小滴也在看他,眼睛水汪汪的.
富蘭克林嚥了口唾沫,只覺得今晚的小滴異常地讓人想疼疼.
這麼想,他粗壯的手臂輕輕地把小滴摟緊.
﹖﹖﹖
怎麼回事啊﹖我為什麼有點反常﹖
(!﹖)小滴也有一點不對勁!
富蘭克林趕緊把手移開.「嗯,小滴,妳... 妳出去玩,我要工作.」
「我不想出去.」
「喔,這樣啊.」
「富蘭克林...」小滴身子抬高,臉湊近富蘭克林的臉.「我有話要說...」
富蘭克林心跳得好快,呼吸不穩.「什麼話﹖」
「我... 喜歡富蘭克林大哥.」
「而且...」
小滴把臉湊得更近.
「我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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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菜是龍井蝦仁. 清香甜美,庫洛洛跟莉莉絲都是讚不絕口(背景出現一堆舞龍舞獅,鑼鈸大鼓).
品味著佳餚,庫洛洛想:不知道大家怎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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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的耳語:本來飛坦跟小繪的對話我想全用日文中的敬語寫,因為那樣一定很爆. 不過Simple Text的文件若用兩種語言的話會有亂碼,只好作罷.
庫洛洛跟莉莉絲吃的餐廳‘La Fin’就是結局的意思,不適合情侶去(笑). 你們猜最後的惡搞是哪個卡通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