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繪的念能力者介紹篇(30)
名字:星夜
年齡:25
所屬團體:流星禁衛軍(第三隊)
系統:放出系(藍)
能力名:悠久流浪者 - 減緩目標速度,反應,與感官的能力. 星夜釋放出自己的氣讓周遭(或一個方向)的事物的動力大量減低. 中了這招的生物由於感官受到影響會以為是他人的動作快到能製造殘象,實際上是自己視覺的感應力減弱了. 以星夜的能力她可以減緩目標的速度約30%~96%(約1/3~1/25).
中了悠久流浪者的生物感官會遲滯,所以痛楚也會停留很久. 不需太用力攻擊也能讓一人痛得休克.
‘Stigma’- 這是讓一個生物完全停止動作的能力,強制把一個生物的身體,思考,與氣逼入冬眠狀態. 這能力目前對非生物並無效果. 自由發動的念能力(如曉影的城兵之守護)由於不需經過氣與精神主意識的動作,效果較低.
如同所有的念能力,星夜的招式可以用氣防禦.
領域:十公尺/目標. 以放出系能力者來講算小的了,因為星夜將力量濃縮之故(如凱的能力).
等級:B
死神:流星禁衛軍的大姐大,星夜她算是隊裡女性的榜樣,原因是她工作與休閒的時間掌握得很好. 第二隊與第一隊的女性們也很喜歡她. 星夜雖然對愛人無月很怨懟,心裡卻無時無刻想起他. 無月是做過什麼事讓星夜如此痛心目前還無頭緒. 悠久流浪者跟 Stigma 都是聖經的故事.
前事(97)
惡夢之夜(三)
「各位觀眾,昨天在‘Zenith’大廈發生的災禍令人痛心疾首. 這是全流星街都感到悲痛的事實.」
「目前的資料通通指向惡名昭彰的感恩節外者恐佈份子.」
「今晚人民將會齊聚在流星街其他著名地點為死者哀悼...」
喀擦
「劉先生,政府會打算加強流星街的治安嗎﹖」
「其實最簡單的方法老早就有了. 把外者全部抓起來關住!」
「這樣不會與政府提倡人權的宗旨相逆嗎﹖」
「都死了那麼多人了,還能講什麼人權﹖這可是外者先迫害無辜人民...」
喀擦
「我們歡迎政評專家魯魯先生來討論他對這件事的看法.」
魯魯:「以外者粗暴的本性來看,這是遲早...」
喀擦
「搜救行動的成果目前毫無進展...」
「政府需要主持正義,替死去的人民報...」
喀擦
「幼稚園兒童不再玩‘警察抓小偷’,而是‘警察抓恐佈份子’. 恐佈份子不約而同都是由外者小孩扮演. 父母都認為這樣可以培養自己小孩對壞人的警覺心. 不少人提供玩具武器讓小孩在遊戲中更深入學習對付恐佈份子的方法.」
「警察開始到G區逮捕可能涉嫌的外者...」
喀擦
「各位觀眾,這是流星電視臺的小繪. 自從昨天在‘Zenith’大廈發生的慘劇後,中區與別區不少外者都遭到內者的攻擊. 警方似乎是打算採取漠視姿態...」
芬克斯:「好像只有流星電視臺的報導中肯﹖」
派克:「那當然,他們以誠實不欺出名的. 小繪很勇敢哪!竟然敢在電視上講這種實話.」
庫洛洛慢條斯理地吃早餐,好像沒把新聞聽進耳裡.
俠客沒有平日的精神. 這一次的攻擊讓他很疲憊.
他當然不在乎有人死,只是如此大規模的災禍是他前所未見的,身心皆受到不小的刺激.
信長刀靠在肩上,在中庭盤腿閉目養神.
窩金味口一般無異. 全桌只有他,小滴,與庫洛洛吃得下.
「我一直沒想到羅爾德會這麼大膽.」俠客說.「隨隨便便就殺了兩千多人,真是大手筆. 以前外區之子曉影他們做的跟這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
「實在是藝術.」大家注視庫洛洛.「我沒有見過這麼好的演奏.」
「演奏﹖」飛坦問.
「你們聽不到﹖」
大家搖頭. 俠客說:「我只看到爆炸的位置有規律.」
「嗯,我想這跟個性也有關.」庫洛洛說.「你是數字的奴隸,我是抽象的下僕」
他閉眼回想.
「昨天‘Zenith’大廈,爆炸的順序是有節奏的.」
「一首歌.」
腳下打著拍子.
「是著名歌團‘死亡快感’的新歌‘Deadly Joy’. 他們的風格屬於新世紀搖滾古典(用古典樂器與歌詞配加搖滾節奏的一種組合). 起頭有一首很好聽的聖樂.」
庫洛洛唱了起來.
「敲著敲著,敲著天堂之門,問問自己為何如此急切﹖敲著敲著,敲著地獄之門,問問自己為何如此興奮﹖」
「看見自己的痛苦... 與微笑...」
「我根本沒注意到什麼節奏. 除了火就是煙.」芬克斯苦笑.「你果然很變態.」
「呼呼...」
飛坦問:「現在怎麼辦﹖」
「上班.」庫洛洛答.
「不是啦,我是問有什麼對策﹖」
「上班.」
「...」
庫洛洛站起來伸懶腰.
信長往車庫走去.
老闆:「我散步去.」
「散步﹖」信長皺眉.「外邊不安全. 羅爾德他們會有機會攻擊你.」
「就是要給他們機會.」
「啊﹖」
庫洛洛提了自己的公事包.「也該跟羅爾德喝喝下午茶了.」
富蘭克林:「這... 不大好吧﹖至少讓信長跟窩金跟著.」
庫洛洛吐舌頭,出門.
...
飛坦看著電視上的小繪.
「有時候真不知道老闆在想什麼.」
派克:「確實. 某方面來講,他好像退化成小孩了.」
「他一直都很像小孩.」俠客無奈.「他有那個本錢當小孩. 小孩是天使與惡魔.」
芬克斯笑問:「你是說我們都聽一個小孩的命令﹖我們有這麼蠢﹖」
「比率上來看,嗯.」俠客頑皮地看著窩金.
信長:「外區之子如果真的攻擊老闆,他至少有辦法逃走.」
「我擔心的又不是外區之子.」
「除了他們還有誰﹖」
「一般百姓.」俠客說,不自覺地在咖啡裡加了很多沙糖.「經過昨天的事情後,還有誰能夠用好眼色看魯西魯政客﹖」
小滴喝完牛奶,抹抹嘴.「我吃飽了.」
富蘭克林看她.
「小滴,妳今天別去上課罷﹖」
「為什麼﹖」
「學校不安全.」富蘭克林道.「昨天... 妳也知道.」
「我不是小孩了.」小滴離席.「我會照顧自己的.」
芬克斯嘿嘿笑說:「富蘭克林,你太小心了. 有人敢找小滴麻煩會死得很難看的.」
富蘭克林想想傑洛德在學校,應該不會有大問題.
而問題會有多大﹖他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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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史瓦爾跑下樓.
「爸,媽.」他進了廚房.「早.」
老爸頭埋在報紙裡. 媽媽回了一聲,沒多說什麼. 氣氛與平常凝重很多.
史瓦爾強笑問:「你們今天不打算充電﹖」
老爸放下報紙
「兒子,你今天別去上課罷﹖」
「為什麼﹖」史瓦爾問,馬上明白.「你要我逃避﹖」
「我擔心你去會很危險.」
史瓦爾拿了幾塊紅豆麵包,轉頭就走.「我可不想給他們嘲笑外者的理由.」
老爸:「這不好笑.」
「我是學生,不去上課成話嗎﹖」史瓦爾堅持.「我是外者,我不想否認這事實.」
「我走了.」
「等一下.」媽螞叫他.「牛奶.」
史瓦爾順從地接過一杯牛奶,一口喝光.
「我走了.」
他走出家門,順手關上.
叭.
媽媽微笑看著兒子離開.
「很勇敢呢!」
「跟妳說過他很固執的.」老爸帶讚許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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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水道.
「唔...」凱倒立看著電視上的重播.「怎麼看都看不膩.」
「很了不起啊!」南說.「一個人就能做到這種破壞.‘Zenith’傳來的脈動,深深震動了我的鬥志.」
傑爾特:「還害我打翻了藥.」
「唔...」凱倒立看著電視上的重播.「怎麼看都看不膩.」
草在凱背上一腳,把他圓圓的身子踢倒.「(#)請用正常一點的方法看電視.」
凱:「何必這麼嚴呢﹖波波波...」
「不好笑.」(‘波波波’的日文發音似‘哈哈哈’)
「很久沒看到G區的人們那麼快樂地慶祝.」莎雅妲說,身上被雷克弄的傷已消失.「上一次... 忘了是何時的事. 眾人歡叫,跳舞.」
傑爾特:「又打翻了一次.」
莎雅妲抱歉地微笑. 她也有在現場用舞步助興.
孚孚:「可惜一堆條子跑來藉口抓人. 若不是老大要我們被動一點,我真有殺光他們的衝動.」
曉影一個人下西洋棋,看不出他有任何快樂或憤怒的情緒.
一個人影從出口處走進外區之子幹部聚會的房間.
眾人:「老大.」
老大點點頭,在他的安樂椅上坐下.
凱:「老大,昨天的...」
「不夠好.」老大說,有點懶洋洋.「流星禁衛軍介入,結果稍嫌不滿.」
「嘿,你會不會太苛了﹖」
老大閉上眼.
地下水道的水流聲讓他想睡覺.
「那位先生也不是很滿意.」
「還有,我在現場看到神都夕為.」
曉影頭抬起. 其他人也都有訝異之色.
草問:「神都夕為!那個有名的念能力者﹖」
凱:「聽說他有很強的探測能力,不在梁泊與瑪露比之下,或在其上.」
傑爾特眼睛不自在地看著角落.
「可以探測到我們﹖」孚孚問.
老大:「應該可以. 這會加快流星禁衛軍的行動.」
「也罷,炸毀‘Zenith’,不過是布石. 引發政客們的行動才是真正的目的.」
「不管他們做什麼,都對我們有利.」
「禁衛軍,魯西魯,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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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前一晚...
流星禁衛軍的高手都聚集在會議室. 除了罰過的夢來,坐牢的絲麗佘,與前一回受傷的里布等都在.
神都夕為,那個有名的念能力者,雙手雙腳鎖了銬,一臉不爽地坐在椅子上.
「幹麼這麼絕...」他咕噥.
多瓦林雙手插腰.「你不守規矩,鎖起來已經很客氣了.」
夕為輕笑一聲.「嘿,死老頭,你不會以為這種東西鎖得住我﹖三兩下就解開了.」
「我不準你解.」
「... 嘖.」
多瓦林走近幾步.
「把話說清楚.」
「話﹖你是說你沒跟我們講有關...」夕為看到坦克爾斯打眼色,轉口:「我們前兩隊在旅行途中,湊巧遇上獵人協會的公開試驗.」
眾人遠在鎖國的流星街,都沒聽過所謂的獵人. 多瓦林等老一輩的卻不陌生,知道獵人是外界極受尊崇的職業.
「獵人是外界極受尊崇的職業.」伐先生如此解釋.
夕為點點頭,續道:「那時我們不知道那是幹什麼的. 夢來山一隊長他好像認識幾個職業獵人,說他們有個網站存有許多寶貴的情報.」
梁爺:「你們參加了﹖」
「只有我跟眠隱. 試驗蠻簡單的,不知道到底為什麼這麼多人要當獵人.」
「獵人的價值可不只是通過試驗而已. 應該說,通過試驗是最簡單的一步.」伐先生說.「一個獵人能否成功是看他今後為人服務的成就.」
「尼特羅也這麼講.」
瑪露比:「誰﹖」
「獵人協會長. 就是他跟我們講有關外區之子的事.」夕為說著瞪多瓦林.
大隊長沒心情跟他多辯,問:「那個尼特羅是怎麼知道流星街的事的﹖」
「他有在這派職業獵人.」
「誰﹖」
「我不能說.」夕為看多瓦林臉色難看,加一句:「我有守密的原則.」
「去你媽的原則...」多瓦林口出污言,瑪露比馬上掩耳.「你到底還知道多少事﹖」
夕為反駁.「喂,你問這麼多,該我了罷﹖」
「不行.」
夕為怒斥:「死老頭,讓我解開手銬!我要扁你!」
多瓦林冷笑幾聲. 大家也忍不住都莞爾,均想:你真的要打幹麼還要老師的同意解開手銬﹖
夕為抗議無效,直接問:「外區之子在中區復出,為什麼你不跟我們講,還讓我們在外邊奔波﹖」
這問題人人都想問,現場只有夕為問得出口.
當初是政客們投票要第一第二隊離開的,為的是逮捕羅爾德.
這提案雖然荒謬,不過禁衛軍受政客控制,只能照做.
現在大家都知道中區有外區之子的蹤跡,羅爾德恐怕也在這,照道理政客應該會考慮要前兩隊回來.
多瓦林應該會跟前兩隊連絡.
可是兩邊都沒有行動.
對夕為的質問,多瓦林用沉默回答.
過一會,大家都以為他不想說時...
「我是流星禁衛軍的大隊長.」他說.「不是最好的選擇,可是畢竟是當上了.」
「我所作的決定,第一以任務優先,其次是政客的命令,再來是替禁衛軍存活打算.」
「要你們前兩隊離開中區,任務是達到了. 羅爾德再現,政客不提,我也無權過問.」
「我沒有跟你們連絡... 是為了你們安全著想.」
夕為:「你這什麼意思﹖」
「...」
「我只能說這麼多.」
多瓦林語氣出奇地誠懇溫和.
「相信我.」
大隊長這麼講,自然無人有異議.
除了夕為.
「真是一團狗屁. 聽你這樣講你好像在怕什麼似的﹖咱們隊裡有夢來山一隊長,伐先生,尼米尼米二隊長一堆高手.」他大皺眉頭.「而你卻在擔心﹖」
多瓦林搖搖頭,不再說了.
伐先生若有所思,卻學他朋友保持沉默.
夕為也不問了. 他有保密的原則,不能說的事他就不說.
多瓦林跟他都是直性子的人,不能說的事就一定不能說.
多瓦林揀起地上一個袋子,解開封口,取出兩個破損不堪的錄影帶.
「這是‘Zenith’一樓監視器的錄影帶. 剛剛救難人員從地底的警衛室挖出的.」他舉起一個帶子.「如你們所見的,這已經不能用錄影機看了. 不過...」多瓦林斜睨夕為.「你可以.」
夕為笑了,舉起銬住的兩手兩腳.
多瓦林:「隨你便.」
喀啦喀啦,手銬自行從手腳上脫落. 夕為身子自由,接過了第一片帶子.
「嗯... 櫃檯上方的監視器.」他胸有成竹地微笑.「我讓你們也看看,如何﹖」
「你可以﹖」莫洛昆問.
「當然. 這是我的祕密能力之一. 借一下電視﹖」
會議室,當然有電視機.
夕為一手壓著帶子,一手壓著電視.「只要用我自己當介媒,我可以讓帶子的‘記憶’顯現在螢幕上.」
這能力坦克爾斯是早就知道的了,其他人卻都很驚喜.
多瓦林點頭說:「不錯,看來你還有點用處.」
夕為笑他:「你很快就會知道,沒有我你會多沒路用,死老頭. 要開始了.」
錄影帶:「OK,夕為老大!」
電視機的畫面閃動,出現黑白色的條紋. 一會,影像出現在螢幕上.
銀行很黑暗,一個人也沒有,看來是開張前的事.
夕為快轉時間.「這小子說爆炸前十幾分鐘時有很好玩的事.」
客人,服務員,警衛快速來來去去.
停下.
一個穿黑西裝的男人走到五號櫃檯.
梁爺子深吸了口氣. 多瓦林臉色大變. 而伐先生則瞇起了眼.
夕為把畫面停下,問:「你們認得這男人﹖」
多瓦林不答,胸口上下起伏.
「認得.」
伐先生說.
「他是羅爾德.」
所有人好像都跳了一下.
梁爺子手腳冰冷僵硬,臉貼近螢幕.
「天!他... 他完全沒變!」
夕為冷笑道:「原來這渾蛋是這幅模樣... 哼,難怪你們會找不到.」
梁爺:「炸彈上有他的氣,我早知道跟他有關. 可是... 他在爆炸前竟然來了‘Zenith’﹖」
伐先生:「很合他的個性.」
多瓦林拿起了桌上的照片端詳,強壓怒氣看著螢幕. 他拳頭捏得極緊,好像準備隨時一拳往電視機打去.
電視上的兩人開始講話. 不過這攝影機沒有錄音.
「羅爾德 瑞格那克﹖好怪的名字.」
瑪露比看伐先生.「什麼﹖」
「是讀唇」莫洛昆說,接著伐先生的句子:「朋友取的,見笑了.」
「假期還要工作,辛苦妳了. 維茵小姐.」
伐先生答:「沒什麼,習慣了.」
「是嗎. 有時候嘗試看看不同的生活方式對自己是很好的.」
「這樣嗎... 我也這麼想. 電話﹖」
「999-0666.」
「好怪的電話.」
「我的手機.號碼,自己選的. 維茵小姐,妳的髮飾是淡藍色﹖」
「嗯.」
「嚮往自由,那是藍色的意義.」
「你也懂顏色的算命﹖」
「懂一點. 我個人對跟心理有關的知識都很感興趣.」
「我也是耶!我以為男生都不喜歡.」
「我們應該多學一點. 現實社會已不再是男性稱霸的局面了. 多虧了如五十月夫人等女性的努力,我們中區才有今日的繁榮.」
「妳知道,我家裡有不少跟占卜有關的書物耶!改天我們出來一起研究,如何﹖」
「好啊好啊!」
坦克爾斯看著櫃檯的文件,說:「他是來辦戶頭的.」
羅爾德離開了櫃檯. 他走出銀行前還跟警衛聊了天.
羅爾德走出銀行後沒多久,畫面被一陣炫光籠罩住.
一片黑暗.
「斷線了.」夕為解釋.
那位小姐被火燄吞食前還在哼著歌,顯然在想著與羅爾德出去時的愉快幻象.
「那惡魔...」坦克爾斯咬牙詛咒. 眾人皆對羅爾德玩弄人心感到很憤怒.
多瓦林換了帶子.
羅爾德走到門口,警衛跟他打招呼.
羅爾德看那警衛戴了十字架.
莫洛昆:「您信神... 嗯,信仰是很好的支柱.」
伐先生:「是啊!沒有它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相信神的力量來自於它的信徒. 現代人物慾太重,反而十分空虛.」
「先生,你這句話真是打入我的心裡!我也是這行做了太久,覺得沉悶無比. 有幸蒙主召喚,我現在是個快樂的人.」
「蒙主保佑,‘Zenith’的頂樓在舉行婚禮呢!新婚夫妻的花童是個小天使.」
星夜心裡一緊.
她知道那警衛在講誰.
昨天... 自己還抱過她的屍體...
「婚禮啊... 神的儀式...」
「我很喜歡聽聖樂呢. 你看.」
羅爾德從懷裡取出一小臺隨身聽. 他戴上一只耳機,另一個給那警衛.
「這是哪一首﹖我沒聽過.」
「新出的.」
「你隨身帶著聖樂﹖兄弟,你很親靈,要不要到教會來﹖教育區的約翰三世.」
「好啊!我下星期日去看看. 願主保佑你.」
「願主保佑你.」
夕為手離開電視,螢幕暗下.
「後面一模一樣,沒人想看罷﹖.」
多瓦林一拳把電視打得粉碎,零件玻璃灑了一地.
「絕不饒恕!」他大吼.「一定要抓到他!這混賬早該在進禁衛軍時就處死!」
「你們!把這影像複製下來,傳真給每一個保安機構!每一個政客!每一個電視臺!我要他活捉,親手砍掉他的腦袋!!!」
「大隊長!你冷靜一點!」梁爺勸他的朋友兼上司.「一定可以抓到他. 現在不要生氣...」
伐先生:「是嗎﹖」
眾人:﹖
坦克爾斯問:「什麼意思﹖」
「羅爾德是不照相的.」伐先生說.
瑪露比奇道:「不照相﹖有這種人﹖」
伐先生:「羅爾德是個很偏執的人,做事有一定的標準,不然寧可不做. 他從不照相,在公共場合也不出現在攝影機前.」
「他會不知道銀行有攝影機嗎﹖」
大家面面相覷.
莫洛昆問:「他故意留下証據﹖這倒是老套的劇情.」
星夜問:「等一下. 羅爾德知道夕為回來了﹖」
「夕為的歸來是意料之外的事,羅爾德不會知道夕為回來. 說他故意留下証據,我覺得大有斟酌之處.」
伐先生:「夕為的探測能力數一數二,但是攝影機上的影像不見得須要念能力者挖掘. 只要有一格顯出他的臉就行了.」
「羅爾德不是故意留下影像,而是‘順便’,只是一個插曲. 羅爾德主要的任務已經達成了. 反正他就算不留下証據我們也會認為是他做的. 影像是為了在我們湊巧發現時誤導我們. 那手機號碼大概也不是真的.」
「什麼誤導﹖」
「如外觀.」伐先生道.「畫面上的人很有可能根本不是羅爾德.」
這一點沒人想到.
「羅爾德... 如果真的是他,是很瞭解我們這些舊成員的個性的. 留下可能被發現的證據是猜到大隊長很憤怒,會打算用此來抓他.」
「當我們先入為主找尋‘這個人’時,羅爾德或許已經有了另一個面貌.」
「況且...」
伐先生停頓.
「羅爾德真的還活著嗎﹖」
會議室鴉雀無聲.
梁爺喃喃:「你... 你是說他死了﹖」
「我不知道,這是一個可能性.」伐先生說.「當年羅爾德被我們打成重傷,逃走還活了下來是很不可思議的事(雖然我從未懷疑過). 因為先入之見,我們一直都認為他還活著.」
「外區之子的手法,時機,對象,乃至這錄影帶,都指著是他,可是這不代表他是幕後黑手.」
「可是炸彈上有他的氣!」梁爺很激動.「我的八卦鏡不會出錯!」
「我也這麼想.」
伐先生這話讓人更摸不著腦.
坦克爾斯道:「你覺得有可能是一個‘繼承者’,以羅爾德的手法身份領導外區之子﹖曉影說他見過羅爾德.」
星夜:「以曉影的年紀來看,他看到的不見得是真的瑞格那克. 他也有可能是說謊.」
坦克爾斯搖頭.「他沒有說謊.」
「你怎麼知道﹖」
「直覺.」
夕為笑眼看他.「這曉影是誰啊﹖」
坦克爾斯的制服說:「坦克爾斯被他痛扁過. 都打在我身上. 咳...,也不把我洗乾淨一點.」
夕為笑道:「嘿,聽起來很不賴. 難得遇上好敵手自然要多講好話.」
坦克爾斯:「不是這樣的...」
莫洛昆偏著頭道:「羅爾德他很瞭解你們老一輩的﹖伐先生,有沒有可能是他猜到你會這麼想,所以故布疑陣﹖」
瑪露比也偏著頭.「也有可能是羅爾德猜到莫洛昆你會這麼想啊!」
「說不定這也在他的計算之中.」
「說不定‘這一個’想法也在他的計算之中.」
「頭好痛...」
「你們想太多了.」伐先生說.「不管外區之子目的為何,我們照規矩辦事. 既然有了證據,總是讓人民與政客知道我們有了頭緒與目標,會安心一點. 我們把這影像刊出,之後要不要找照片上的‘他’可以再談.」
夕為:「你才是那個想太多的人.」
多瓦林暴喝:「現在說這些做什麼!﹖我們流星禁衛軍可不是演偵探劇的!我們應該做的事是出去把這他媽的羅爾德給逮回來千刀萬剮!」
伐先生:「想個周全的計劃能省下很多心力的. 」
多瓦林怒道:「周全,周全,你怎麼還能這麼冷靜!﹖死了上千的無辜百姓,我們禁衛軍卻只能在這裡講話!﹖我們老早就該用激烈手段把可能的嫌犯全抓了!要不是那群膽小的政客...」
伐先生:「我們人人都想要報仇,都想要動私刑,但是如你所言,流星禁衛軍是為了維護法律而組成的. 我們計劃越周全,越能夠不擾民.」
多瓦林呸道:「我操... 擾民﹖內者自顧自的安危,成天虐待外者,遇到大事卻只會先怪罪外者!昨天的災禍還不是自己栽培的!﹖擾他奶奶的民,我們怕他們不成﹖」
伐先生:「別讓怒氣蒙住了我們的心. 對付恐佈份子,思考比感情有效. 大隊長...」
「沒錯!我是大隊長!你給我閉嘴!」
伐先生安靜接下命令,退到牆邊.
一陣死寂. 禁衛軍的成員都被多瓦林突如其來的話給嚇到了.
夕為斜眼看他老師.
「有必要這麼凶嗎﹖」
多瓦林臉上表情複雜,不知是怒意,悔意,還是...
...
「解散.」
眾人呆了半天,一一緩步離開.
伐先生也走了.
「啊!」
多瓦林伸手,口中卻沒了聲音.
整個會議室只剩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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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的耳語:下星期旅行,會照常出:),可能會短一點就是了.
突然覺得羅爾德有點像大蛇丸,哈哈.
三
- Jun 30 Wed 2010 10:30
前事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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